吹过晚风

鼠猫、虹蓝、戬all戬、史同,三次元本命焦恩俊,二次元本命虹少侠,高考预备役

【鼠猫】孤鸿影(10)丁月华

磕磕绊绊写了半个月,终于要结束白开水的铺垫开始甜蜜加虐猫了,我好兴奋啊(划掉),不,虐猫使我悲伤…(才怪)


  “白玉堂!你想做什么!”张莱瞪大了眼睛,满脸慌张。


  “当然是教你做人!”白玉堂冷冷一笑,突然发难一瓶子朝张莱脑袋上嗨去,张莱吓得大叫着往人群里钻:“阿明!拦住他!”


  几个体格强壮的男人立马推开人群冲了上来,其中一个稍显瘦弱的反而一马当先,看样子就是张莱口中的“阿明”,阿明显然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,径直从几个女士的脚上踩过去,又在吧台处拎了两瓶白兰地学着白玉堂砸个粉碎,把四周的美眉吓得尖叫直冲云霄,整个大厅瞬间就乱了起来,知道怎么回事的自然忙不迭往外跑,不知道的也从众心理生怕自己挤得慢,不一会儿白玉堂身边的人都走了个干净。


  白玉堂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等人走干净,从刚才阿明出现起他就没动过,站在原地姿势优雅表情懒散,好像他手里拿的不是可以杀人的凶器而是一杯上好的法国葡萄酒。


  与白玉堂的悠闲明显不同,阿明浑身紧绷着,与他身后的六七个壮汉一同形成了剑拔弩张的气氛。


  张莱见局面似乎还有挽回的可能,心道虽然撕破了脸但这仇最好还是不结,于是走到阿明后侧:“白玉堂,我们西区力量雄厚,虽然不怕你,但也不想和你结仇……”


  “你怎么这么多废话?”白玉堂从阿明背后收回目光,脸色瞬间阴沉下来——他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,看来得多拖一会,但是实在不想和这帮鸟人废话……


  “你们。”终于,白玉堂眯了眯眼,从中逐渐散出猎豹一样锐利的光芒,平举着还散发着浓烈酒精气味的锋利瓶子,对着面前众人的鼻子从左划到右,嘴角勾起一个挑衅的弧度,“一起上吧!”


  张莱心道你再厉害还能以一敌十?大喝一声:“把他们抓……”


  等等!他们!白玉堂进来起身边明明还有一人!


  张莱恍然大悟,急的几乎蹦起来:“快!有个小子上了二楼,快拦住……!”


  白玉堂没让张莱把话说完,一脚踢开阿明挥过来的酒瓶,欺身在张莱肩上开了个大口子,鲜血顿时染红了酒瓶,白玉堂手上动作不慢,猛一转身,手肘居高临下一个狠切又放倒一个,同时弯了弯嘴角,语气中的兴奋仿佛已将猎物玩弄于掌心的苍鹰:“一个都不许走,白爷请你们喝血腥玛丽!”


  展昭在二楼穿行,心中十二分的沉重。


  他刚刚趁乱去一楼的106找人,一推门果然是七八个年轻女子,包间里音乐震耳欲聋,因此这几人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,但人群中却并没有丁月华。


  于是只好寄希望于二楼,可当展昭焦急推开208的房门,却发现一地狼藉——空无一人。


  展昭身上满是冷汗,大脑飞速旋转着抽丝剥茧。


  凤凰鸟虽在毛家旗下,表面上还做的是正经生意,加上时间问题,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把人转移出去,这个时间段正是人满为患的时候,若不是那三爷亲自动手,肯定不会占用包间,那么就只有——


  标着闲人免进的杂货间!


  想通此点,展昭再不多作停留,飞身向走廊尽头奔去。


  刚经过楼梯口,展昭目光一冷,刹住了脚步。


  两条长棍拦住了他的去路。


  身后又是“噔噔噔”几声杂乱的脚步声,伴随着呵哧的喘气声,展昭侧着身斜眼看去,是几个楼下上来的人,手里还握着锋利的酒瓶子。


  展昭不由得恨恨地想,都是白耗子非得耍帅,自己没见得多潇洒倒是带出来不少徒弟,那酒瓶子锋利不输刀子,可比棍子难对付多了,真是添乱!


  “你……你别动……”拿着酒瓶子的一个打手几乎喘不过来气,他们实在是受不了楼下那位煞星,连逃带窜的奔上了二楼,正好堵住展昭。几人见这青年瘦瘦高高长的俊俏,穿着长版的深蓝色风衣往那一站就是一副温和斯文好欺负的样子,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。


  打手把气喘平了,一挺后脊梁威风凛凛用酒瓶指着展昭的鼻子:“你……乖乖束手就擒,我们当家的放你一条生路!”


  展昭深吸口气,左手握着右手小臂轻轻活动着手腕,淡淡笑道:“兄弟们,请了。”


  两边的人具是一愣,展昭眸光骤冷,刹那间已经欺身上前,一个漂亮的过肩摔把人掼在地上,随即一声痛呼令所有人瞪大了眼睛——


  这温和甚至有些瘦弱的青年竟然有这么敏捷的身手!


  还不一拥而上?!


  狭窄的走廊里,棍子砸东西的闷响和玻璃碎裂的声音顿时混成一片。


  *


  “李泉!你放开我!”丁月华拼命的挣扎,身下老旧的木板硬床发出嘎吱的响声,李泉扑在她身上,双臂铁一般箍住少女的皓腕,丁月华雪白的脖颈拼命向一旁挣脱,躲避着李泉饿狼般噬咬的亲吻,“李泉!你这个畜牲!你放开我!”


  “放开你?”李泉怪笑一声,本来还算英俊的脸扭曲着,“这都是你,是你们丁家欠我的!我等这一天等了八年了!”


  “你这个畜牲!……”丁月华徒劳地挣扎着,白色的衬衫从领口李泉猛地扯开,扣子飞撒一地,丁月华一声尖叫,惊恐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滑下,“李泉!我爸不会放过你的!呜……你不得好死……”


  “别以为我怕你们丁家,有三爷罩着,你们敢动我?要是报警,我李泉也奉陪到底,就看你们丁家拉不拉的下这个脸……”李泉沉声道,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丁月华的脖颈间,一路下移,引起丁月华一阵啜泣战栗,“丁老爷子的掌上明珠被一个黑社会的吃干抹净……”


  李泉的手已经拽住了她的裤腰带,丁月华死死地闭上了眼睛……


  突然间,只听得房门“嘭”的一声巨响,李泉猛地从床上跳起来,一句“什么人”还没说出口,只觉面前蓝影一闪,肩上一痛,接着一阵天旋地转,整个人飞了出去,狠狠地撞在了墙上。


  丁月华的眼泪夺眶而出,颤声哭道:“昭哥!”


  展昭接住丁月华颤抖的身体,任少女哭着扑进怀里,轻轻拍抚着少女的后背柔声道:“别怕月华,我来了。”


  丁月华紧搂着展昭的腰,渐渐止了哭声,只觉身上一暖,已披上了展昭深蓝色的风衣,展昭温柔地将丁月华拉离自己的怀抱,为她裹好衣服,“月华,别怕,我带你走。”


  丁月华听话的点点头,一手拽着展昭的手,一手笼着衣服紧跟在展昭身后,只觉得展昭身上清爽的气息笼罩着自己,带来十二分的安全感,脑中不断回放着刚刚展昭宛如神祗般的降临,又有几分自豪和窃喜,脸上微红。


  “站住!”李泉从地上爬起来,面部因疼痛而扭曲苍白,他踉踉跄跄的抢到展昭面前,指着展昭鼻子,气急败坏地,“丁家的人我都不放在眼里,你他妈算老几!”


  展昭不过是不想节外生枝,但心里本就压着七分怒意,顿时眸光一冷,一双幽黑的眸子一点点移到李泉脸上,沉声喝到:“让开!”


  李泉在毛家混了这么多年,到现在这个位置什么个大风大浪也见过了,却被展昭这一声断喝吓得一哆嗦,李泉突然发现这看去温和的青年竟有南方少见的高挑身材,腰杆挺得长枪一般笔直,浓黑的剑眉一锁,就给人十二分的压迫感,眼睛微向下锁定人时,其中的禀然和凌厉几乎让人不敢直视。


  该死!李泉脑子里突然就蹦出了去年进局子时碰上的那个死条子,是什么妈的副支队长,那眼神,和眼前这青年一模一样!


  丁月华见李泉还咬牙切齿地拦在展昭面前,眉毛一竖,站到展昭身旁:“李泉!今天的事就算我们丁家欠你的!从现在起我丁月华和你一刀两断,要是你再纠缠不清,我们丁家不会放过你!还有我昭哥,他可是刑……”


  “月华。”展昭对丁月华不可取地一皱眉,丁月华立刻改口,“可,可是我男朋友!”


  “你男朋友?!”李泉猛地提高了声音,只觉心里不知道哪来的一股怒气,再一打量展昭生的剑眉星目比自己不知俊了多少倍,又觉得好像脸上被人重重地甩了一个耳光,打的头脑发木,嗡嗡作响。


  “怎的,你不信?”丁月华冷冷地瞥了一眼李泉,从容地伸出双臂环上展昭的脖颈,展昭愣神的功夫,丁月华踮起脚尖“吧唧”一口在展昭脸颊上嘬了一下,差点把李泉的眼珠子看出来,丁月华看到展昭耳根处不动声色的浮上一层红晕,心里不由“嘿嘿”地傻乐……


  “嘭!”气氛正凝聚着,突然一个黑色的物体以完美的抛物线砸到了门口,下一秒,一个纯白耀眼的身影闪了出来,一脚踩着黑色的物体,众人这才看清这黑色的大块头是个打手,白衣青年身上血迹斑斑满是煞气,一歪头却对展昭咧开了一个张扬的笑容:“猫儿,你慢死了,白爷解决了十一个,你就知道和小钉子卿卿我我。”


  展昭一皱眉上前两步:“你这一身怎么弄的?你受伤了?”


  “笑话!你白爷能让人伤着?”白玉堂先瞪了一眼李泉,转头对展昭道,“喂!猫儿,小钉子还好吧?”


  展昭点点头,身后的丁月华也走上两步,一脸惊讶:“小……小五哥?!”


  白玉堂一挑眉:“怎么?几年不看认不出了?你五哥是不是长的更……”


  “更欠揍了。”丁月华偷笑着接道。


  “滚蛋。”白玉堂笑骂,一转头瞬间又垮下了脸,弯腰扯起脚下人的头发,露出一张又青又紫满是鲜血的脸,千年寒冰似的对一旁一直一脸阴鸷的李泉冷笑道,“看到没有,轮到你了!”


  展昭皱了皱眉,有些不忍,却什么也没说。


  丁月华却纠结着开口道:“小五哥,算了吧,他也没把我怎么样,以前……确实是丁家欠了他。”


  李泉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丁月华,随即又狠狠闭眼转过头去,没有了之前咄咄逼人饿狼般的气势,像只被拔了气芯的气球,软软地靠在墙上。


  毕竟孤身在毛家的地盘上,白玉堂也不想再多事,冷哼一声:“看在小钉子的面上,白爷饶你一次,猫儿!我们走!”


  出了大门,因只有一辆摩托车三人又犯难了,展昭提议:“白玉堂你先走,我先打车送月华回去……”


  “不要!”“不行!”两人异口同声地道,“我不要回家!”,“我送小钉子!”


  展昭扶额:“别急别急,一个个说……哎,我们先走着,这里不安全。”


  “好。”“行。”


  这回两人倒是齐心了。


  ……


  “小五哥,你这几年去哪了?”


  “也没什么,出国留个学。”白玉堂淡淡道,“小钉子……别叫我小五哥。”


  “为……”丁月华刚要问出口,猛然明白了什么,点头道,“好的小白。”


  “不许叫我小白!”白玉堂简直要崩溃了,怎么被那只猫传染了!


  哼,谁让你叫我家昭哥猫儿的!丁月华不理炸毛的某人,扭头对偷笑的展昭道:“昭哥,为什么不能说你是警察啊。”


  展昭淡淡道:“我被停职了。”


  “唬唬他们也好啊。”


  “对不起,月华。”展昭歉然地笑笑,“我……现在有个重要的任务,不能轻易暴露身份。”


  “所以我不能去你家住?”丁月华委屈巴巴的问。


  “呃……嗯。”


  “你一个姑娘家做什么在外面住?”白玉堂不满道。


  “在男友家住怎么了,不正常吗?”丁月华瞪着白玉堂。


  “你!”白玉堂一噎,自己似乎是没什么立场,但不知为何看丁月华忽然越发地不顺眼,尤其是身上那件深蓝的风衣……


  “喂!小钉子,你穿猫儿的风衣丑死了!”白耗子酸道。


  “用你管?”丁月华给他个白眼。


  “怎么不用我管,你看猫儿都要冻死了!”


  展昭一愣,其实他现在有点热……


  “小白你睁眼说瞎话,大夏天怎么会冷!”


  “那你还把衣服裹那么紧?”


  “你!”丁月华咬牙。


  白玉堂胜利地哼了一声,抹抹额头上累出的汗,利落地把外套丢进展昭怀里:“猫儿拿着,小钉子差劲,爷疼你!”


  展昭很想把手里半红半白又是血又是汗的外套糊到姓白的脸上,忍忍还是作罢,抽着嘴角心道我这是招谁惹谁了,摊上这么两个主……


  结果到最后,三人一直走了一个多点到了展昭的捷达那里,才结束了步行,在白玉堂的无理取闹之下,展昭独自一人先骑摩托车回家,由白玉堂送丁月华。


  一路上三人打打闹闹欢声笑语,丁月华每每回想起来,总记得那时三人间毫无芥蒂的欢乐,最后一次,无忧无虑的欢乐。


  人生若只如初见,何事秋风悲画扇。


  只是,他们再也回不去了。


  


  

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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